2014年10月17日 星期五

生命故事與生命史

Moving from life story to life history involves a move to account for historical context - a dangerous move, for it offers the researcher considerable 'colonizing' power to 'locate' the life story with all its inevitable selections, shifts and silences. -- Goodson

雖然生活不再一樣,但我們始終要學習如何生活下去。走上街頭,舉起雙手。然後,然後。始終也要在生活最細節的地方活出信念,所以網頁始終徘徊在即時新聞和鄉村往事之間。

我重聽村民的訪談。之前的一刻,還在看些很暴力的短片,穿制服的人對手無寸鐵的人不斷吆喝,拿著鐵棒不斷驅趕青年人。我實在看不下去了,我轉到村民的錄音,一把溫柔的聲音訴說著鄉村的故事:以前的人圍張鐵絲網,前於點一盞燈,夜不閉戶,很寧靜,很有安全感。

為何為何?穿制服的人越多,法律無孔不入,社會越分裂,生活越來越缺乏安全感。

每當我將村民的故事放到「歷史」的時候,我便有可能進入一種寫書與解釋的權力關係,我自己也受制於自己的歷史時候,所以,將生命安置在一段歷史時空的時候,我便不可避免地帶著自身的歷史意識。

這不是對與錯的問題,而是要有這種覺識。學生聽到的,可能是村民的生命故事,但身為歷史教師,我卻要介入這一解讀的歷程,令故事變成歷史。這種省察將會是一個很重要的觀察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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