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7月29日 星期日

不需國民教育,只要鄉土教育



 
早上還在忙農田的事情,下午便要趕到維多利亞公園,反對那些借教育之名、大搞思想灌輸的極權課程。正值大暑時份,氣溫高達三十四度,由於警察諸多阻攔,我和學生在維多利亞公園苦等個多小時,仍然未能走上街頭,烈日好像要把身體的每一滴水份都抽乾,難為了身旁的公公婆婆,還有坐在手推車裡的小孩子,我們被困在大蒸爐裡,這個所謂「急市民所急」的政府,內裡卻不斷打壓異己,煽動既得利益者的支持,繼續欺壓反對者。尤幸在參與者碰到多年未見的舊生,他雖畢業多年,還關心社會,看到不公義的事情還會走出來,為學弟學妹發聲,他拿著照相機,記錄遊行的景況,和他閒聊間,知道他就住在農田附近,我立刻請他參觀農田。

 


他到農場,本來打算拍些有機農場的照片,但無心插柳下,他竟愛上了這片農田,他放下相機,除下墨鏡,穿上手套和水鞋,然後推著手推車,到石湖墟收廚餘,站在田疇中耕耘,從大暑到立秋,農田裡最常見的身影,非他莫屬。他說,他的汗水都流到「她」(農田/土地)身上。我喜歡這樣有詩意的比喻,人和土地的關係,是一種戀愛,有浪漫的想像、耕耘的承諾,也有肉身的纏綿。夕陽殘照,渾身是汗,一陣涼風吹過,打從心裡冒出快意,這是肉體辛勞後的快慰。那一天,他從維園出發,一路走到政府總部,但最後又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,他選擇為土地付出汗水和辛勞,為鄰舍的幸福出一份力,腳踏實地活在社區和土地之中,才是最重要的教育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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