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3月19日 星期二

滿手傷痕

帶著一把台灣製的剪鉗,出發到P的後花園除Brambles,走入後園就像進入荊棘叢,雖然我已戴上手套、小心翼翼走進其間,由外到內將枝條剪除,但Brambles太多,左右交纏,每剪一下都會牽動其他刺藤,尖刺從我手背到手腕甚至面上都劃下血痕,有些甚至扎進了皮膚,留下了刺屑,手指也腫了起來。我才發覺香港的雜草實在太溫柔了,它們甚至會發出陣陣異香,例如馬櫻丹和紫花藿香薊,即使被剪除還以香氣答謝除草的人。

經過三小時的辛勞,終於移除了三份之一的Brambles,而我雙手都滿佈刺痕,像被人用鞭抽過,隱隱作痛,我以前在香港除草有吃過這些苦頭嗎?也不是沒有的。試過除草時打擾了草叢中的長腳胡蜂巢,被扎了幾下,痛了一星期,另外就是田裡的火蟻,即使戴上手套火蟻還是會爬到手腕處大咬一口,之後一星期又痕又痛。不過與Brambles相比,真是小巫見大巫,火蟻和胡蜂還可以避,但Brambles就只能埋身肉搏,避無可避。

雖然又痛又累,但很有滿足感,我向Garden to table的理念又邁進一步。


除Brambles之前


三小時後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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