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5月1日 星期三

二頭肌

右手的二頭肌隱隱作痛,那是肌肉勞損的後遺症,手臂投訴我用力過度、休息不足。

每日抹窗,先用濕毛巾抹玻璃,然後用水撥刮水,最後用乾毛巾清除餘下水漬。這是很療癒的過程,玻璃上的指紋掌印消失了,晶瑩剔透、潔淨無瑕,陽光肆無忌憚直照長廊。我凝望若有若無的玻璃,如水清澈,但水太清則無魚,有時候留下些痕跡不是更有人味嗎?看似不費力氣的工作,不斷重覆之後,右手還是會酸軟。

清理朋友的花園,拿著鏟叉、鐵鏟、鋤頭開墾田列,左手只是輔助,右手不斷發力,鋤頭從頭頂揮下,腰背合一、借助地心吸力將鋤頭插入泥中,但右手還是要用力緊握鋤頭柄,用鏟叉和鐵鏟時更要用盡二頭的力量才能將雜草刺藤連根拔起。鋤地開田時暢快,腎上腺素欺騙腦袋,休息之後才知太過粗勞,連抬起右手也感吃力。

今早再到生態花園做義工,我被分派到苗床工作,將板結的泥土翻起、敲碎,為種植甘筍做準備。我站在泥土上,拿著鏟叉,用力插入泥土,右手發力,將泥塊掘起,再用鏟叉插鬆泥塊。如此這般,不斷重覆,做了兩個鐘頭才把一個苗床的泥土翻鬆。

未來要好好鍛煉左手,分擔右手的重擔;其次就是還要放下對「完美」的追求,量力而為、適可而止。不過這個功課比練習左手更困難。


今日勞動的成果,翻鬆了的菜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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